她一抬头,望向镇定的傅南霆,唇瓣不禁微微触动了一下。

    没错。

    她喜欢的人就该是这样,永远迎风而立,利落明朗,无惧任何人的胁迫。

    又克制住心跳,静道“我知道了。”

    “很久没去给泽熙上课了。明天开始,恢复吧。”声音侃侃,如高山仰止巍然不动。

    她见他提起这个,话哽在喉咙里,拒绝不了。

    她欠糕糕的太多了。

    这三四年,都是他一把屎一把尿照顾着那孩子长大。

    她什么母亲的责任都没尽到。

    最终,哦了一声,却道“这样吧,以后不如每周送糕糕来我家,我给他上课?”

    他颠了颠浓骏的眉峰“?”

    “……我妈从没见过糕糕。就当是让他们两有机会见见面。”

    他知道她这是托词,只是不想一个人去自己那里,与自己单独相处。

    泽熙去舒家上课,她便没有和他接触的机会了。

    只讨价还价“这样吧,一半一半。一周两天泽熙去家上课,两天到我那儿上课。”

    “……一天吧,每周我去那儿一天。剩下的三天,泽熙送过来。”一天已经够了。

    “成交。”

    “……”怎么感觉反倒是跳进他的圈套了呢?

    她趁机说“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不等他回答,匆匆走出花园。

    ……

    离开医院,拦了辆车,舒歌坐上去,正想说去华洲电视台,话到嘴边,又吞下去“师傅,去龙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