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伊丹的一点动静让我立刻清醒。我半睁着眼看见他从床上爬下去出门了。

    身T还残留着类似麻痹的慵懒的感觉,我哼唧了一声,舒服的伸开四肢霸占了床榻开始睡回笼觉。

    这混球折腾的我本来就不大的小床更拥挤了,以至于我一晚上都在被触手怪缠到窒息的噩梦里徘徊。

    这一觉一直到了下午,我因为太饿才爬起来找吃的。

    给我送饭的侍童说伊丹让他别来,然后伊丹拿走了我的食物都吃了…

    我:“……”

    这个禽兽臭不要脸啊!

    我裹上布衫与毛绒的外衣来到甲板上,身后袭来的风推着船不断向前。我看到伊丹靠坐在甲板边缘的某处,一旁的伊扎克正和他聊天。

    其后的几天,为了应对这个狗不知何时会出现的半夜偷袭,我g脆抱着我的剑睡觉。

    问就是这个狗男人很好的用身T力行的方式教我“永远不要放下武器”。

    讲道理,虽然我也有爽到,但是一来半夜三更床前黑影实在太吓人,二来凭什么他想g嘛就g嘛!

    面对我抱着剑睡觉的行为,再次企图m0到屋里图谋不轨的某人铩羽而归。

    一来二去,接连三天伊丹都没能成功爬上我的床。我是无论吃饭睡觉还是上厕所都带着剑,之前要不是没注意,剑不可能被伊丹偷偷拿走。

    爬不上来的伊丹好像对和我这种半夜对峙的行为十分感兴趣,我也因为他半夜频繁出现而睡眠不好,很快白天也提不起JiNg神。

    这家伙真是有病了!

    第四天,大白天的,这个白天当着众人面从来不给我好脸sE的狗突然服软了。

    “当啷”一下,伊丹手中的剑掉在地上。

    接着我的脚踹在他的小腹,他捂着小腹弯下腰轻呼,摆出一副很痛苦的养子。

    什么我怎么踢到他了?

    “喂,你,你怎么了?”我狐疑的后退了一步,远离了伊丹。

    伊丹直起身子,脸sE诡异。他看着我,清咳了一声。

    “…没什么,继续吧。”他弯腰把剑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