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抱着他，两只手搓揉着他的乳头，嘴唇在他侧颈皮肤上游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敏感的地方。
直到硬物隔着布料抵上他的后臀，张子衿才清醒了一点。
这怎么都不能算互帮互助了。
如果弟弟是因为情欲上头，那也应该是用那里抱着他蹭，拿他发泄。而不是那么亲他，帮他撸，像这样把他抱在怀里，抚弄他的身体。
弟弟喜欢他这念头一出现，他像被浇了盆冰水一样，瞬间冷静了下来。
“放手。”他的声音还有些抖，但语气很冷。他抓住粘在他胸上的手往下拽，却拽不动。
“易鹿鸣！”少年听见他喊名字，腾出一只手，扣住他的脑袋，把他怼到炙热柔软的唇上。
张子衿这次狠下心，用牙齿用力咬少年钻入的舌头。口腔中瞬间弥漫了血腥味。
少年似乎是被疼地清醒过来，分开了唇，手也从他身上拿走。衣服没了阻碍，垂落下来，重新遮盖了住张子衿红肿的乳头和纤细的腰腹。
张子衿把身子从少年腿上挪开，抱着小腿蜷缩坐在旁边，脚还是不免与少年的腿碰到一起。
之所以没走，是有些话得问清楚。
“你和那个女孩，没有关系吧。”他记得弟弟嘴上一直在否认的。
“没有。”易鹿鸣回答地很干脆，“没有交往，没有搞暧昧，也没有亲过她。”
张子衿松了口气，还好没有牵扯到别人。听到亲这个字，他下意识看了看对方的嘴唇。
刚刚亲的那么猛，也没有破皮。
“哥哥，我……”
“易鹿鸣！”张子衿连忙大声打断了少年的话，见对方没继续往下说，便又用平常的音调说：“以后不能这样了，我们这样是不对的，翻篇了，好吗？”
“算我求你了。”
易鹿鸣听到哥哥几近哀求的语气，便不忍再开口。
便支撑着酸软的腿站了起来，走出浴缸。他先裹了件浴巾到身上，在拿洗漱用品时，后边的人还是开口了，“我对你做了这种事，你难道不生气吗？”
张子衿动作都没停，用很平常的语气说：“你洗完收拾下这里。”
还好那人没再说什么，让他得以拿好东西顺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