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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着诺诺细嫩的脸颊，看着那一双干净稚嫩的眼睛，“诺诺，已经4岁了，晚上要自己睡哦。”
过了今年，诺诺其实已经四岁半了。
她故意把诺诺的年龄说小。
这样，也是为了保护诺诺。
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得很快，慕南方要离开了，她帮诺诺整理着书，诺诺因为身体不舒服，不能去幼稚园，谭亦城给诺诺请了家庭教师，慕南方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谭亦城做的很好。
这是慕南方所做不到的。
她看着书上面标注的拼音，诺诺已经学会了很多新的字词，数字写的歪歪扭扭的，但是却很认真。
她给诺诺布置了一个作业。
让她背一首古诗。
“诺诺只要背会了故事，妈咪明天还会过来。”
其实慕南方也说不准，明天到底可不可以来。
好像以前安静的局面被打破了。
诺诺高兴的拍手，抱着古诗集，眼睛亮亮的，“诺诺一定会背下来的。”
车子在路上行驶。
慕南方走出了茉莉公馆之后，就像是泄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她坐在车上，觉得有些闷，打开了车窗，一道缝隙。
看向车外。
这里是海城最为繁华的地段。
现在不过下午4点左右。
冬日温柔带着冷意的阳光落下来，慕南方看着车窗外面，地面上有一层细细的寒冰。
海城这一段高档地段绿化很好。
虽然是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