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站不稳地晃了晃，气急，“你疯了吧？忘了他以前怎么对你的，还想重蹈覆辙？”
她眼底不断的失望透顶，一脸不争气的看着苏栖。
苏栖埋闪过一丝戏谑，咂咂嘴。
“他那时候是有苦衷的，我相信他。”
说这话的时候，她垂首，没有让林柔看见她毫无感情的眸，甚至有些隐隐可笑。
苦衷，见鬼的理由。
“你…是不是傻。”
林柔实在憋不出词来形容她。
同事果然说的没错，她这种就是指的纯属的恋爱脑。
太过盲目。
刚开始见苏栖，她性情大变，一点没有当初的影子，甚至对薄砚景有避而远之的陌生态度。
却没想到仅仅去了趟南城，就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
搞了半天，她白费那么多时间走出来？
“林柔，其实…忘掉过去或许是最好的选择，但，有些人，是注定碰到的。”
苏栖说了一句蛮有哲理的话，很好理解，却总觉暗藏深意。
她没有再向林柔解释什么，扫过窗口，清晰可见的黑车稳稳停在那。
若是以平常的角度，她压根不会发觉，因为那里有颗大树，足以挡住痕迹。
再说她亦不会无端查看他是否离开。
苏栖眯着眸子，舔了舔牙齿。
上班时间，豪车如实到地点接她。
看了眼主驾驶上的薄砚景，有些惊讶。
程楠跟洛晖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