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应该说点什么吗？”一直安静吃饭的白沐寒突然打破了沉默。
说点什么？风苒愣了一下。难道还是为了昨晚爬床的事情要她解释？
这有点无理取闹了啊……
“当年为什么离开？”白沐寒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端起杯子喝了口牛奶，“我当初跟你说过等我回来的。”
风苒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终究，还是问了。
只是有些事情，到现在她都没有解决，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启齿，比如她的婚约，比如她的孩子……
白沐寒一看她的样子就觉得气闷得不行，但经过昨晚，他也不想再置之不理或者逃避他们之间的问题了。
“风苒，不管你怎么想的，你总该给我个解释的，”白沐寒扁了扁嘴，“你当初一声不吭地就消失不见，你总该……总该与我有个交代。”
这委屈他暗暗吞了，但总得给他个理由才行，就算到了现在，他都觉得他冤枉。
“……”风苒张了张嘴，看着他泫然欲泣的样子，突然觉得再多的理由都是借口，她原就没有资格替别人做决定，哪怕这个人是白沐寒。
白沐寒看她还是不说，心中的闷痛更深，磨了磨后槽牙，“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打算什么都不说？”
“我……”风苒咬咬唇，没忍住先哭了出来，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我错了……”
白沐寒被她哭得心里一阵抓狂，尤其是看她因为自己刚刚突起的话题嘴里还喊着半口煎蛋没咽下去就哭了，还要担心她会不会把自己噎到，简直觉得要疯了。
这丫头简直就是老天爷看他过得太好了派来折磨他的！
素来有些小洁癖的白沐寒皱着眉头将手伸到风苒下巴底下，“吐！”
就这么含着东西在那一抽一抽地哭，等下还不把自己憋死！
风苒被他生硬的语气一下，直接把嘴里的东西都吐在了白沐寒的手上，吐出来的东西沾了口水，还拉了条银丝。
白沐寒额角青筋一跳，感觉自己要疯了。
风苒吐完了才反应过来，看着白沐寒略带嫌弃地将手上的东西用纸巾包好丢到垃圾桶里，又去了趟洗手间仔仔细细地洗了半天，倒是把她吓得不敢哭了。
白沐寒递给她纸巾，“把脸擦擦，我们谈谈。”
风苒抽噎着点点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