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喝那么多酒。

    卡纳尔·弗劳尔酒量很差,酒品也不太好。可怕的是总有人要给她劝酒。就这样,醉个半Si。还不知道是被谁带回的房间。

    ……

    不知道睡了多久。

    “……”她昏昏沉沉地翻了个身,感到有人从身后探手过来m0她的额头,意识恍惚起来。

    温热柔软的手。

    “阿荒,”她恍惚中以为是朋友,“……现在几点了?”

    如果可以她想一直睡下去。

    她酒量实在很差,一点酒昏天黑地像没有尽头。

    但是身后的人很久没有回答,她明显的感觉到床陷下了一点,外面的光被更近的彻底挡住了。

    “阿荒是谁?”白河书俯身靠近她,低声问。

    “……”

    空气凝滞了很久。

    她还是不清醒。大概在做梦?卡纳尔僵着没敢动,心里已经紧张得砰砰直跳。

    “不要装睡。”白河书碰了碰她的脸,温声细语。

    “……”卡纳尔用手指挠着被子,有气无力的回答,“头有点晕……”

    怎么会碰到他。

    印象里,大概有两年。她离开他有两年。

    “烧刚退。”白河书又m0她的额头,他似乎很相信她在难受,“很晕吗?”

    “……嗯。”

    “还早,再睡一下。”他说。

    她闭着眼睛假装很困,然后,在安静里,真的很快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