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酒店的套房内,一对男女在床上相拥而眠,房间内一片凌乱,男女的衣物散落一地,甚至连门把上都该挂着女人的底裤,淫靡的气息弥漫在房间内久久未散。夕阳透过落地窗洒落在床上,为大床上的两人镀上一层金光。

    裴斯年是被阳光照醒的,他闭着眼只感觉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他收紧手臂抱紧怀里一团香软,摸到一团绵软他才微微察觉到些微的不对劲——

    裴斯年睁开眼睛,便看见女孩偎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十分娇憨,裴斯年震惊地瞪大眼睛,这才发现两人浑身赤裸躺在床上,而他的手还放在那一团白腻柔软上,如同豆腐一般细腻柔滑的肌肤仿佛有魔力一般紧紧吸着他,让他抽不开手,甚至还用力揉了揉那两团白腻。

    “嗯……”君砚眉头微微一皱,鸦羽般的睫毛微微颤了颤,睁开眼迷蒙地看着裴斯年。

    裴斯年一脸僵硬地看着苏醒的君砚,放在她胸前的手像是被烫到一般飞快收回,直到此时他才终于意识到两人的体位有多不妥。昨晚两人疯狂了一夜,直到早晨才沉沉睡去,而他的巨大还插在君砚体内,甚至已经勃起,还在不断胀大。

    感受到裴斯年插在自己体内不断胀大的坚硬,君砚羞得俏脸微微一红,娇滴滴地乜了裴斯年一眼,欲露还羞的娇俏模样看得裴斯年眼神火热。

    昨晚两人一夜荒唐,那是因为裴斯年被下了药,然而现在裴斯年脑子清醒得很,也没有理由再跟君砚滚到床上去,虽然身体本能的硬起来,然而裴斯年理智上却极不愿发生这样的事情。

    “斯年,我们……”君砚满面娇羞,昨晚发生得罪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她也没想到裴斯年会如此生猛,在床上干得她死去活来,但既然两人都发展到这一步了,结婚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岂不整合君砚的意。

    裴斯年忍耐住体内的躁动,从君砚紧致的水穴内拔出自己的巨大,性器在君砚穴里插了一整夜,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君砚不由自主地娇吟了一声,“嗯……”

    她下身地穴口还是维持着一个圆洞吃吃合不上,即便君砚闭拢双腿,裴斯年依然没有错过那穴口跟着溢出的白浊,裴斯年喉头一紧,按捺住心中的蠢动。

    “我会负责的。”裴斯年淡淡道。

    “真……真的吗!”君砚闻言当即受宠若惊地抬头看向他,虽然昨晚两人是个意外,但若是要知道两人发生关系就能让裴斯年负责,她也不至于等到这一天了。

    “嗯。”裴斯年对君砚是没有多少感觉的,即便说要负责,但也仅仅只是为了给君砚一个交代。

    比起君砚,他更愿意昨晚是别的女人,那些女人只要给钱就能搞定,但君砚不同,就是为了给君家交代,他也必须娶了君砚。思及此,裴斯年心中闪过排斥,此时看到君砚高兴的模样,他也不好再去泼冷水。

    君砚被这巨大的惊喜砸得差点反应不过来,她高兴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正想和裴斯年讨论什么时候告诉双方父母,却见裴斯年眉头紧皱,丝毫没有半点高兴的模样。

    裴斯年冷漠的神情让君砚呼吸一窒,原本激动的心情瞬间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凉到心里去。她突然意识到,裴斯年说要负责,不是因为喜欢她,只是因为两人上了床罢了。

    想到这里,君砚原本红润的小脸微微泛白,她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比起用肉体捆住他,看着他不情不愿的样子,君砚更宁愿两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跟她结婚就让他这么不情愿吗?

    想到昨晚在宴会上,裴斯年对她严厉的指责,他哪里是不情愿,是恨不得她立刻消失在他面前把。

    君砚强忍住心中的难过,轻轻掀开被子,从床的另一边下去,露出浑身斑驳的吻痕,裴斯年目光触及到她白腻肌肤上显眼的痕迹,又忆及昨晚的疯狂,脸上难得有些发烫。而君砚两腿间还有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下,画面淫靡至极。

    裴斯年的目光像是粘在了君砚身上一般,像只恶狼一般死死盯着被对他的君砚,仿佛下一秒便要扑上去将她吞吃入腹。

    君砚对此一无所知,她捡起地上的衣物,发现已经被裴斯年撕烂了,但还是一言不发套上了旗袍,只是内衣已经穿不上了,于是君砚只能中空,旗袍遮住了她满是吻痕的身子,只是胸前两点激凸却十分明显。她穿上这衣服,不仅没有起到半点遮挡作用,反而浑身都透着一股刚被疼爱过的气息,让裴斯年看得下身更加肿胀坚硬,恨不得把她身上的破布重新撕开,狠狠顶入她的身子,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痕迹。